天邊,一抹流光降落。
距離月關(guān)他們拜師已經(jīng)過去三四十年了,三個人吵吵鬧鬧,總算都成了封號斗羅,順利出師了。
為什么是三個,因為還有一個獨孤博,這個人就是當(dāng)初笑話月關(guān)的人,被月關(guān)記上了,同時他還是西寒的記名弟子,對于回宮那天西寒對他們所做的事情,他敢怒不敢言,但是他敢欺負獨孤博啊。
每次鬼魅看到被月關(guān)騎在身下打的獨孤博時,總會說,別怨他,要怨就怨你自己,誰讓你是西寒師伯唯一的徒弟呢?記名弟子也是弟子!
“小月月,你要去哪兒?。俊边@天,月關(guān)打算出宮看看,畢竟自己自從入宮以來就不能外出,因為自家?guī)煾刚f外面很恐怖,沒有封號斗羅的實力,不能出宮。好不容易熬到了封號斗羅,他打算去大陸上,大顯身手。
可是就在他剛要出宮門的時候,一到女音從背后傳來。
“師……師母?!眮砣苏羌t衣,那天紅衣帶著月珂離去,直接霸王硬上弓。
那一夜的瘋狂,讓月珂徹底順從了,他做了紅衣的“小嬌妻”,兩個徒弟也都丟給了紅衣,找葉隨云哭訴去了。
剛出關(guān)的葉隨云看著在自己身邊哭訴的月珂,無奈了的笑了笑,帶著他云游散心去了。
知道這件事后的紅衣,沒有生氣,但是對月珂留下的兩個徒弟可是狠狠的關(guān)愛了一下。
宮中的眾人對此表示無可奈何,只是霽寒宵每次都會給他們二人上藥,好的很快,但是明天就好迎來新一輪的疼愛,所以這就導(dǎo)致了月關(guān)二人對紅衣有一種恐懼感。
“你要出去?帶上小鬼鬼和小博博,你們?nèi)艘黄鸪鋈?,把你師父給我?guī)Щ貋?,懂?”紅衣看著他,笑盈盈的說道。
這個笑容看著月關(guān)連連點頭,急忙找另外兩人,又匆忙離去。
“小衣,你讓他們?nèi)グ研$孀セ貋恚峙滦胁煌ò??!鄙砗?,玉琰不知何時出現(xiàn)在了這里說道。
“就是就是,他們?nèi)齻€連我一擊都接不下,更何況小珂?”西寒在一旁說道。
“沒關(guān)系,只要他們找到月珂,我就可以感應(yīng)到,然后……哼哼。”紅衣笑的很邪惡。
“可別到時間被他壓著打。”玉琰在一旁調(diào)笑。
“我和阿眠會給你調(diào)藥的?!弊詮撵V寒宵和曲眠好上了以后,他那千萬年不變的臉,開始有了笑容,這一切都要歸功于月關(guān)的一個不小心。
想到月珂的實力,紅衣底下了她的頭顱,雖然月珂是他們里面最小的,但是實力卻是最強的一個,誰讓隨云大人最寵他呢?每一次有什么好東西都會先給他,不過對于這種事情大家也不介意,畢竟是最小的弟弟,當(dāng)然得寵著。
另一邊
“隨云大人,我們來這里干什么。”月珂和葉隨云在一旁的虛空之中,看著下方的小村落,好奇的問道。
“等人?!毖粤T就拉這月珂在這個小村莊里定居了下來。
對于這個村的人來說,兩個外來人在這里定居本來是件稀奇事,但他們兩個二門不出大門不邁的,村里人的好奇心也都被打消了,與其好奇他們的身份不如去想想今年的收成怎么樣。
沒過幾天,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抱著一個嬰兒來到此處,正在享受月珂按摩服務(wù)的葉隨云睜開了眼,喃喃道:“終于來了,跨越時空的神性。”